音乐艺术的传统是继承发展的渐进过程,在不同时期表现出不同的状态。每一种艺术都有自己的个性、风格和流派。流派的形成是艺术发展的必然产物,每一个流派的形成都经历了一个长期的积累过程。郑乐艺术作为一种文化,其流派的形成是其艺术特色的基础,也是基于地域文化的地方特色的分支体系。
一、陕西派、浙江派形成的文化背景
1.郑派形成的地域风格特征
经过长期的艺术实践、演变和创新,郑乐艺术逐渐形成了不同的流派。由于地域环境不同,各流派的文化背景也不同。受地域文化、民俗的影响,逐渐形成了地域艺术的发展特征,在各自的传承和发展中形成了鲜明的流派标志。人类创造的文化与他们所依赖的生态环境相互作用。“秦地语言硬冲,憨直,饮食酸辣刺激,衣着鲜艳耀眼”,①使陕西郑曲既有秦腔音乐沙哑高亢、激昂大方的悲壮气势,又有迷胡。碗腔音乐如泪如诉,委婉酸涩的凄凉情感,如陕西代表曲目《秦桑曲》;江南水乡宁静、典雅、平和,体现了一种“杨柳岸,小风残月”浙江派筝的代表作《高山流水》等人文情调。因此,由于地域环境、语言、生活、习俗等方面的差异,流传在中国的郑曲形成了不同地区的地方风格和艺术特色。
2.郑派传统曲目的文化内涵在演奏中的表现
任何流派的曲目都是其生存和发展的基础,只有真正了解曲目的内涵,才能实现“内不得于心,外不应于器具”表演境界。就郑乐而言,“音”是表演者通过各种技巧手段表现出来的音响,“乐”是表演者的内心世界,精神状态通过技巧与观众交流,是表演者在表演过程中的情感表达。
自古以来,人们就表达古筝“情感”放在第一位,音响的背后是一定时代和现实生活的反映。演奏古筝的最终目的是通过音乐与人们交流,引起人们的共鸣。如果演奏者只注重演奏技巧,而忽视了音乐所依赖的文化意境,就很难达到与观众交流思想感情的目的。因此,对于表演,“把握乐章背后的人格,即(表演者)自身人格沉淀到音乐中,融合音乐”,②探索其艺术流派的文化背景,追溯音乐的根源,就是这种表演“音”与“乐”完美结合。
二、郑乐传统流派在现代传承语境
1.现代郑乐传统流派的传承
追求郑乐的发展轨迹,我们可以看到,20世纪50年代初,在曹正、赵玉斋、曹东福、郭颖等老一辈艺术家的努力下,郑乐的艺术逐渐从民间引入到主流音乐教育中,为郑乐各派的传承奠定了良好的基础。到20世纪60年代,通过在高校的正式学习,各学校培养了具有代表性的郑乐专业人才。他们系统全面地掌握了郑学校,传统曲目的特点在他们的表演中得到了证实。随着现代古筝热潮的兴起,依托现代教育手段,习筝的数量在全国各地迅速发展。这是郑作为中国传统民族乐器可以发扬光大、令人满意的一面。然而,各学校的传承问题不容忽视。
2.面临的现状问题
筝乐艺术中的传统主要依存和植根于传统筝曲中,以浓郁的魅力和独特的演奏技巧表现出来。当然,现在也出现了一批依靠传统但借鉴现代手法的作品。它们的出现代表了新一代筝曲演奏家“纳古法在新意中,生新法在古意之外,陶铸万象,隐藏众长,卓然成派”③审美追求。如《临安遗恨》、《明山》等,这些作品当然也成为我们新时代民族音乐园的美景。然而,在当今的郑乐专业教学和业余普及教学中,教师忽视了传统郑曲的教学,只把双手能否流利快速地演奏作为衡量演奏水平的唯一标准。一旦右手演奏,左手按压传统乐段或音乐,音乐的表现就缺乏郑乐独特魅力的支撑。从我国古筝教育的现状来看,普通的习筝者,无论是专业的还是业余的,都被普遍接受。如果这样发展下去,真正精通各派的传承者还会存在吗?如果我们继续这样下去,只是为了应付现代曲目所追求的快速技能,比如等级考试和升学,我们传统曲目的生存场所越来越小,甚至趋于“无”。
三、郑乐传统流派在今天的朝向
如今,随着郑乐技术的不断创新,传统的演奏技术在继承和发扬不同风格的学校方面具有长期的适应优势。那么,郑乐传统学校如何才能有更好的方向呢?笔者认为可以从以下两个方面入手:
1.重视筝乐艺术“文化传承”
郑乐传统曲目只有依靠文化才能表现出来,这就是作品生存的价值所在。因此,这就要求教师从过去的技能传承层面转变为具有传承传统文化意识的教师。只有以传承文化为主要目的的传统曲目,才能更好地保持其音乐内涵的文化风格。正是它决定了郑乐的风格和可持续的基因,以及郑乐的本质。如果我们花时间在郑乐文化的内涵上,那就是一个“乐音的空壳”在当今功利主义和浮华的社会,有的经历过“时尚包装”后来,郑乐艺术逐渐失去了它赖以存在的基础,这是今天必须面对的现实。因此,重视郑乐艺术的人“文化传承”更加迫切和必要。
2.重视筝乐艺术“情感回归”
“以韵补声”它是传统郑的主要表现手段,郑乐独特的魅力是各学校不同风格的象征。经过长期的实践,每个习筝艺术学校都形成了自己的旋转技巧和表演特点。郑乐艺术必须是“韵”作为一种不同于其他乐器的特性,这种特性是神,“韵味”需要实现“文化生态”这是传统曲目的精髓。“韵味”它不仅是表演者多年工作的体现,也是表演者多年工作的体现。“释迦牟花,迦叶微笑”,即一种“发自内心”哲理悠闲,禅机。
传统的郑曲是中国传统音乐文化的历史写照。在信息发达的今天,艺术可以被异化和复制,成为商品,唯一不能复制的是风格所依赖的情感表达。真正的艺术只有保持个性,才能跨越古今,不同流派艺术的价值在于其个性——“韵味”保存,即情感的回归。
我们应该看到,正是传统特色的保存和继承,使郑乐艺术在当今蓬勃发展。归根结底,地域性和民族性是郑乐艺术的根源和转化。在全球艺术交流中,只有吸收其他民族和其他艺术形式的艺术营养,不失去郑乐艺术的民族特色和艺术本质,才能确保郑乐传统学校有更好的发展方向。“路漫漫其修远兮”郑乐传统艺术理念与实践的结合与体现,其传统学校未来将经历如何继承,需要许多艺术同行的共同探索和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