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行必须:学习方法和原则
朱教育思想的重要组成部分是他提出的一系列具体的学习方法,主要体现在他对如何“阅读”的讨论和对学习(知识)与实践(线)关系的思考上。
朱子对阅读方法的讨论可以说是中国历史上最丰富的人。但是,我们需要区分朱的具体说法中“书”的不同意。就狭义的“书”而言,主要指儒家的经典“四书”。朱强调要以儒家“四书”所体现的义理为指导。就广义上的“书”而言,除了以“四书”义理为指导外,还需要有一定的顺序和方法。具体来说,比如朱子谈到《春秋》的阅读,一方面,在具体阅读中,应该先容易后难。对于难以考定的礼文制度,我们不应该花太多时间,而应该关注实际情况。其次,在阅读中应该有一个“线索”,即“准折之王”。事实上,这只是圣人的另一种意思,也就是说,我们应该看到春秋文本的大旨。朱的阅读方法对现代大学教育的启示是:一方面,阅读的目的之一是传承文化,因为阅读的书应该以经典学习为主要内容;另一方面,阅读经典的原因不仅是因为经典的文化传统地位,更是因为经典承载着个人人格培养的真理。在朱子看来,单纯为了求知而??x书,只是“口耳之学”,不能对个体修养产生实质性的影响。
朱子认为,阅读的目的应该是个人修养的真正成就,也应该充分体现在他对知行问题的讨论上。朱所谓的“知识”,主要是指德育知识,也是现代所谓的自然科学知识;他所谓的“行动”主要是指道德实践。他曾经这样区分知与行的关系:“论先后,知为先;论轻重,则行为重。[5]具体来说,我们必须通过学习经典来改变我们与生俱来的行为模式,以适应人类社会存在所必需的社会规范。因此,学习和阅读是个人修养的必要条件。归根结底,朱子与陆九渊所谓“鹅湖之会”的辩论在于“读书”是否有必要在讨论修养、成就人格的过程中。朱一生坚持的观点是,“道问学”的阅读过程必须作为“尊德”培养目标的基础。另一方面,朱还指出,虽然经典学习是必要的,但如果所学不能体现在道德实践的具体过程中,这种“知识”就不是“真正的知识”。他的教育理念体现在《白鹿洞书院揭示》一文中。朱子重建白鹿学院不是为了培养科举考试的人才,更重要的是为了传播儒家经典和正义。学院重建后,朱子亲自写了这篇文章作为学习的规范。在这篇文章中,他首先提出了“明伦”作为学习的根本追求;其次是“穷理学”,即具体的学习方法;然后是“修身”、“做事”、“接人”,即修身实践。朱子不仅规定了白鹿洞学院的教育方向,还全面阐述了他所理解的教育宗旨和方针。也就是说,教育学习的目的是“讲解义理,修身养性,再推人”[6]。这一思想与《大学》提出的格物知识、真诚、正直、修养完全一致,甚至齐家治国。这种从个人修养(修身)到为社会树立规范(治人)的结构,从孔子就确立了。孔子以来的儒家思想认为,要实现修身治人的目标,就必须通过教育学习。格物穷理与大学通识教育
“格物穷理”思想是朱子教育思想的集中体现,也是朱子教育思想和当前大学教育最具启发性的地方。“格子”是朱子教育思想的基本方法。这里所谓的“物”在朱子思想中有双重含义。“物”不仅可以表达自然科学所重视的一切及其规律,也可以表达社会层面所表达的道德行为。一方面,“格子”指向现实世界上的一切,但正如上述“精神”思想所讨论的那样,朱子思想中的“事物”不再是一个冰冷的现实,其中所蕴含的“理性”实际上与“人际关系”层面的理性联系在一起,因此对自然的看法实际上有一个价值立场。另一方面,“网格”指的是一系列反映在社会生活中的道德行为。在这个层面上,我们不仅要在现实的社会实践中体验“人际关系”,还要通过阅读经典来体验记录在其中的道德规范。因此,网格理论指向的学习不仅是知识的获取,也不是把人培养成某个方向、某个专业的专业人才,更重要的是人格的“全面培养”。教育的目的是服务于个人的整体精神成长,它的面向是个人的整体美德生活[7]。可以说,朱子通过格物理论所表达的教育目标是让人称之为理想的人,所以朱子说:“道二,仁与不仁。圣人千言万语,只是教人做人。”[8]
可以看出,朱不仅对学习的具体方法提出了自己的看法,而且通过讨论知识和实践问题提出了学习原则,这就是他所谓的“知识和实践往往需要”的想法。这种人文主义教育思想对当代大学教育的启示是,它不仅要关注学生在知识层面的教学,而且要提高个人道德修养。在科学高度发展的现代世界中,科学技术不仅能给人类带来福祉,而且还能因滥用科学技术而造成巨大的灾难。人文主义教育理念和文化遗产的使命旨在提出人类文明积累和遗产的重要性,为简单的知识学习提供伦理取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