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通大学的主要改革措施
1.“统一统一,整理学科”
在组织制度和规章制度方面,叶认为整个大学应寻求组织管理的统一,即“统一制度”[2]256。设立董事会,董事会是学校的最高决策机构,董事会制度是交通大学的最高领导制度。所谓的“长期地图,应避免受政治潮流的影响”[7]174。大学设立了一名校长,由董事会选举产生。大学总办公室位于北京。各校设主任,承担校长的命令,办理学校教育、管理事务,管辖教职员工。主任设有教务处、事务处、各科总教授。建立大学评议会和行政会议制度。“管理章程和教育事务规则也被重新确定”[2]257主要遵循欧美大学模式,改革交通大学管理制度,统一制度,明确职责,有助于提高管理效率和办学效率,反映了大学自治和民主管理的原则。
在学科建设和教学管理方面,叶恭绰提出“整理学科”[2]256。借鉴国外教育模式,结合重复学科,根据交通发展的需要增加新学科(实际未实现),各学科开始分类(相当于“专业”),为“非常专业,培养特殊技术人才”[2]258办学理念奠定了坚实的基础。京校设“经济部及专门部各科”;唐学校专门从事土木工程,上海学校设立了电机和机械两个科目,统称为“科技部”,大学制度统一。比如北京学校开始设置本科教育,学制由过去5年改为6年(本科4年,预科2年),提高了学校的办学水平。同时,对教学内容进行了较大的改革,丰富和完善了课程设置、内容和教材。大部分教材直接从欧美引进外文原版,有选择地进行教学。增加了设计课程,扩大了应用学科。叶恭绰还邀请名师在交大担任教学管理事务。“每一位知识丰富的教授都主持一切”[2]258辞去了一批不称职的教职员工。任命罗忠诚教授为唐校主任,茅以升为副主任,教桥梁工程兼总教授。大学各科教授,“一时延揽者,都是名人” [2]258,其中大部分在国外留学取得硕士或博士学位后回国任教。教学要求严格,三校教学质量整体提高。
2.“研究学术,贵致用也”
叶明确提出“学术研究,贵应用”[2]346,主张大学进行科学研究,要求交通大学学生“学术研究”、“学术独立”[2]345,并计划在交通大学设立研究所。在他的推动下,三校各类学术团体相继成立,各类出版物、丛书相继出版,学术论文增多。1922年1月,《交通大学月刊》第一期正式出版,上面写着唐校教授毛以升、陈茂康、上海学校教授周明等人的学术论文。叶恭绰主张大学要“研究学术”,但更注重实际应用。研究学术的最终目的是应用工程技术,尤其是工程技术。他特别注重实践教学环节。交通大学在成立时拨付了大量资金,“用于购买各种机械、仪器、书籍、学校用具和其他设备”,并修复和建设了实验室和实习工厂,为教学和科研创造了良好的条件。在此基础上,“并制定计划,再筹集100万元资金,为逐年扩张做准备”[2]259。上海学校新建了机械实验室和机械厂。实验、实习(校内实习和校外实习)与校外参观学习相结合,培养学生实际应用知识的能力,更好地将理论与实践相结合,学以致用,提高学校实践教学水平。研究学术思想调动了师生研究工程技术和社会问题的积极性,促进了交通大学科学研究的发展。
3.“发展计划”
叶恭绰还为交通大学的未来制定了“发展计划”,主要从两个方面入手:校务发展,提出“增设学科、推广学额、研究改进、国外联系”[2]259-260。增加学科,按计划逐年实现。推广学额,增加校舍;尽量为上海学校筹集资金,扩大校舍,在上海徐家汇购买70多亩土地;向北京学校拨款10万元改造旧校舍。为了更适合中国的国情,研究和完善教育方法。在大学重组之初,他就“曾与哈佛大学和麻省理工大学有过一段时间的联系,计划双方合作,改进中国的工程教育,双方各付巨款,以为实施的准备工作”[2]260。第二年,他还提议与法国巴黎大学合作,以法国退还的部分庚子赔偿为基金,与中法文化教育进行沟通。“经过与彼邦相关者的往返谈判,已经取得了相当大的结果”[2]260。与国外大学合作交流,不仅有利于我国教育,还能加强国家间的交流。在推广计划方面,叶恭绰提出了“职业教育、函授计划、书报编辑、辅助产业”的思路[2]260-261。分层次培养和培养交通业务所需人才,向公众宣传知识和交通信息,计划成立大学研究所。除了学术研究和发展外,它还解决了国内工业遇到的问题,为社会服务。
通过调查叶恭绰对交通大学的一系列改革,我们可以看到,叶恭绰除了注重人才培养外,实际上还把学术研究和服务社会作为大学的重要任务之一,这也是交通大学的定位。他希望交通大学全体员工和学生“相互理解,团结一致,以大学利益为前提,以社会服务为原则”[2]346。19世纪末,随着资本主义的发展,大学的职能进一步扩大,大学开始探索加强与社会联系的途径和方法,以直接为社会服务。叶恭绰对交通大学的改革与当时世界高等教育的发展趋势基本一致。他对交通大学寄予了极大的热情和期望。交通大学“虽然出生较晚,但与欧美先进相比相形见绌。然而,我必须看到彼此的秘密。我没有尝到彼此的失败。如果我用最新的最后方法追求,可能就没有同样的一天了。”[2]346高屋建设世界高水平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