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常委”通识教育认同

纵观梅贻琦、蒋梦麟、张伯苓的教育言论和教育实践，我们认为“三常委”的通识教育认同主要体现在以下五个方面：

（1）发展个性，完善人格

通识教育是把人培养成自由全面发展的人。首先强调个性的发展和人格的完善，从根本上实现“健全人”的培养。对此，“三常委”有自己的主张。

张伯苓强调学生人格的培养，在演讲中多次强调提高人格的重要性。他曾经说过:“学习知识固然重要；陶冶人格，尤其是根本。”君子不重就不威严，学就不固定。个人人格很重要。”[6](P154)“教育不仅仅是让学生读书习字，尤其是造成完整人格”。[6](P8)可以看出，张伯苓把学生人格的培养作为教育的重要任务。为此，他要求学生共同努力，在与他人的合作交流中不断完善和发展自己，从而“培养自由独立的人格”，[6](P91)实现自己的目标。

姜梦林主张通过发展个性来培养健全的个性。他认为，个性是“自己固有的特征，具有独立的精神”。发展个性的方法主要是教育，让学生学习生理、遗传、健康、心理、伦理、美学，或“授予生活所必需的知识和情感培养”，[7]（P234）掌握“真实合法知识”，形成独立和“准确清晰的思维”，促进个人发展，促进社会进步。

梅贻琦主张对学生实行“全人格教育”，即“知、情、志”的和谐统一。他说：“所谓的整个人格。。。至少应该有三个方面：知识、情感和野心，这三个方面都是必要的。”[8]（P100）他认为，改善学生人格的方法：一是教师的指导和灵感；二是学生自身的探索和培养。强调知识的学习，应结合“教师灵感、指导”和“学生自我探索”；意志和情感的锻炼应该是“教师模式”和“学生自我培养”。[8]（P101）

显然，“三常委”都注重学生人格的培养，人格培养的目标是一致的，即追求自由和独立。在方法上，张伯苓强调与他人“合作”。蒋梦麟重视教育。梅贻琦依靠教师指导和学生自学。这三个人是相似的，相互补充的。

（2）身体强壮，承担重任

学生强健的身体是通识教育培养“健康人”的有机要素。“三常委”都认识到体育对学生和国家的重要性。

蒋梦麟认为，“中国学生将来会为社会工作，他们的责任比其他国家的学生更大。如果他们没有健全的体力，他们能承担这个重要的任务吗？此外，国家势力薄弱，强大的邻居环顾四周。一旦国有困难，他们必须牺牲自己的生命来拯救国家。因此，在国防方面，体力更为重要。”。[7]（P49）他甚至欣赏“运动员美丽的基础，两者并驾齐驱，健全的个人是成功的”，[7]（P119）～120）

梅贻琦强调，“身体的力量与自己的成就有很大关系。。。今后，毕业后的任何工作都是以身心为基础的；外患如此紧迫，如长期抵抗，取决于每个人的全副精力。我们应该把敏感的大脑寄托在健康的身体里。然后我们可以承担困难，谈论拯救国家。[8]（P30）

张伯苓还指出，“体育发展意味着身体强壮，与一切都有联系。读者要有健康的身体，道德高尚的人要有健康的身体”，[6]（P27）甚至发出了“强国必先强种，强种必先强身”的呐喊[6]（P306）可见，三人对体育有着深刻的认识，将体育强身提升到承担国难、维护民族生存的高度，作为学生今后救国、改造社会的基础。

事实上，在现代中国的特殊背景下，重视体育教育、强身健体、培养学生强国御侮已成为教育家的共识。“三常委”不仅经常向学生宣传体育的重要性，还鼓励学生积极参加各种体育活动，把体育成绩作为学生毕业的必要标准，使其在清华、北京大学、南开、联合大学实施。

(3)文理兼融，博通为先

通识教育也是为了全面提高学生的知识和文化素养，使他们获得更合理的知识结构。“三常委”强调了学生知识的文理融合、广泛而厚重的联系。

梅贻琦非常重视学生知识的“博”和“通”，要求学生在自然科学、社会科学、人文科学三个领域实现“知识通达”；提倡“文、理、法、工、农等学院要培养这些方面的通才，甚至两个方面以上的综合通才”；作为“真正的工业组织者，他们应该充分了解心理学、社会学、伦理学以及所有的人文科学和文化背景”[8]（P184）～185)在他看来，大学教育要“通识为本，专识为末”。[8](P105)

蒋梦麟、张伯苓还主张学校要为学生提供多样化、广泛的知识，拓宽学生的知识面和认知面。蒋梦麟认为，“无论是文科、法科还是理科，所有关于天文地理的学生都应该真正关注自然科学！”[7]（P213）～214）在大学的四年里，“过去的两年是一门普通的课程，授予生活所需的知识和情感培养，并准备与丈夫一起进行特殊研究的基本知识。智力教育与美育并行。在接下来的两年里，它是一项特殊的研究，以专门研究一门艺术，准备丰富的书籍和仪器作为研究的工具”。[7]（P234）张伯苓除了注重学生知识的广度外，还强调知识的背景和相关性。他曾经说过，“社会科学必须以特定的社会为背景……地理、地质、气候和生物学都是针对环境的”。[9]（P27）主要学生更多地接触社会实际问题，开阔他们的知识

可以看出，“三常委”的共同点是要求学生学习自然科学、社会科学、人文科学三个学科的知识，强调知识学习的“博客”和“联系”，为科学和人文奠定深厚的基础。这些都符合通识教育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