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艺术不是传统意义上的一般艺术“女人绘画”因此,并不是所有女性的绘画都属于研究范畴。作为当代艺术中的一个新问题,女性艺术的存在值得关注。20世纪90年代中期,随着中国当代艺术的不断发展和西方女性艺术信息的间歇性流入,一些女性艺术家对自己的直觉感到不满,并在作品中尝试了一些变化,这种价值开始反映出来。
女性的触点
20世纪90年代中期,一些女艺术家用别人的外套温暖自己的身体,在现实主义技能的基础上做一些特殊的处理,表达现代社会女性的内心感受和自我意识;其他女艺术家接受有限的西方女性主义艺术信息的影响,关注自己的直觉和才能,探索超越公共语言模式的表达方式。自20世纪90年代末以来,女性艺术作品出现了更积极的探索迹象,女性艺术问题在当代艺术的整个趋势中变得越来越重要。一方面,20世纪60年代出生的女艺术家开始更深入地寻找自己,并在寻找个人方式的道路上逐渐成熟;另一方面,年轻的女艺术家逐渐成长,幸运的是,她们知道如何从一开始就寻找个人或女性的联系思维和创造,并很快进入“角色”当然,能否成为一名优秀的艺术家还需要在未来更长的创作道路上不懈努力,但他们所表现出的一些新趋势在当代女性艺术中的意义是毫无疑问的。
“真实”和“美丽”
这些出生于1970年代的人,出生于1970年代“新新人类”女孩既没有得到太多传统男女不同规范的暗示,也没有得到太多文革男女绝对平等的阴影。他们在相对开放的社会环境中成长,在日益国际化的信息时代成熟。他们不仅注重个性化的美,而且注重个性化的意识。成功是不可避免的。面对自己的存在,不再刻意强调和回避自己的女性身份,对她们来说几乎是很自然的。有些是不言而喻的“冒险”色彩禁区:如以女性身体为媒介和象征、性心理和感觉表现等,也被她们大胆闯入,视频、摄影等新媒体和行为艺术的尝试也很常见。
陈羚羊的《十二花月》(2001),我们透过中国传统风格的镜子,看到的不再是我们习惯看到的“美丽”女人的脸和裸体,但“真实”流血的女性器官。一年十二个月的诗意中国传统观念,隐喻着一年十二个月的赤裸裸的女性生理事实;中国传统形式,如老镜子、花窗格式、柔和稳定的光色处理,笼罩着女性器官和经血的直接刺激。陈羚羊以看似传统的形式打破了传统,以类似的形式“女人味”方式毁了“女人味”。作品直接选择女性问题,女性身体“真实”和“美丽”同时,对中国传统与女性相关、女性化形式的运用非常有意识和巧妙。另一部作品《越晶晶》(2002)“月经”谐音,通过视频和设备等多种手段,创造了一个充满月经的女性生活空间,提示生活空间,提示“月经”这种特别真实的女性体验在女性生活和生活中的重要性。
崔秀文的作品一直注重表达人们的性心理和感受。《天堂卫生间》(1999)以强调自然观察和捕捉的方式真实记录了它“小姐”的“工作”情景。“洗手间”这个特殊场景的选择非常特别。浴室是浴室。“小姐”们“工作”间歇性,集中展示各种“状态”空间。在这里打包,打电话,找下一个生意,要一份钱,这里就像一个肮脏的舞台,“小姐”这里有卖肉生涯的起起落落。避免卖淫现场不仅避免了拍摄的难度,也暗示了一个更深刻的社会问题:安全地躲在幕后的嫖客是丑剧的罪魁祸首。
与许多用视频记录行为的作品不同,艺术家们更多地考虑了彭宇的作品《我倒立》DV语言特征,用这种技术直观地展示了现实中最日常的生活场景: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关系似乎很亲密,似乎很孤立,无所事事。有趣的是拍摄方法,场景实际上是作者在现实中创造了一个真实的假空间。由于多媒体技术能力引起的各种幻觉联想,诱使观众不知不觉地把猜测放在拍摄和电脑拼接技术上,当观众猜测如何拍摄或是电脑拼接时,作者最终用狗的出现完全揭示了谜底:倒立是躺着拍摄,用艺术家自己的话说“模仿技术制作的幻像”,“色彩鲜艳,轻松活泼地展现了另一个观看体验的角度,以我的方式和数字技术sayhello”。从某种意义上说,这也是模仿日常生活的幻觉。另一部作品《连体》展现了她对婚姻的看法。彭宇自己对这部作品的解释很清楚:“当时,我和孙元想结婚,但结婚并不是一件完全幸福的事情。我们都必须放弃一些不适合结婚的东西,然后与另一个人结合。就像这对身体相连的婴儿一样,他们需要一起成长和成熟。所以我们决定用每人10000cc血液,通过这对婴儿,象征着我们像他们一样生活”。马燕玲的《盒子》(2001)是一个捆绑在盒子里的裸体女性。表面上看,它有点像日本著名摄影师荒木的捆绑女性,展现了日本人的性虐待心理。不仅如此,捆绑在一般意义上往往象征着暴力。马燕凌捆绑装箱,“探索捆绑带来的愉悦感”(作者语言)唤起了童年时被父母包裹在婴儿期、背部、喜欢沉迷于盒子和衣柜中的经历,以及一种特殊的自我回避的快乐感觉。光滑的丝带和丝带形成多个连续的弧形,突出了女性身体的柔软和弹性。
甜蜜与伤害
一些年轻的女艺术家出生于20世纪70年代末,以看似轻松的方式出生“游戏”表达他们对现代生存的特殊感受:甜蜜的伤害。
陈秋林的《……》(2002)选择具有工业背景的城乡结合废墟,在废墟上设置梳妆台,穿白色连衣裙的女性在公共空间专注化妆,穿西装的男性不断向身体扔奶油蛋糕,持续25分钟。“甜蜜的伤害”这一代年轻人被认为是生活的宠儿,面对现代生存和文化环境的浮华掩盖,脆弱、虚弱、脆弱的生存感受。
庞璇的《甜蜜生活》(2001)选择在社区玩游戏、高楼大厦、体育场、草坪和古典音乐,使社区的新生活方式看起来非常新“甜蜜”然而,游戏玩家被绑在穿过铁丝网的绳子两端。这样,试图抓住球,避免出局的游戏行为就变成了无处不在的挣扎。玩家脸上化妆的瘀伤和血迹,穿着涂有红浆果的塑料雨衣,更直接地标明了伤害和隔膜。
如果说庞璇和陈秋林的行为传达了个性化的内心伤害和无奈,那么曹斐的《狗》(2002)就讽刺了“人不如狗”,人类的异化和悲伤。作品选择了最时尚的白领,最典型的现代办公环境,但这些穿着特殊的格子办公制服,加上公文包、领带、高跟鞋、网格丝袜,化妆成狗脸男女,从早上8点开始严肃,忙着上演狗一般的丑剧。“你可以同时成为一只狗和一个人,滴着狗的血,披着人的皮,露着狗的牙齿,说着人的话,同时又有奴颜媚骨和自尊,奉承和道德”揭示了现代生活环境中人性的严重分裂和异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