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实的生活底蕴完美地体现在作品中
在中国画中,人物无疑是造型艺术中最困难的表现对象,我们应该承认。人物画中头部的表现是最困难的,这与整个画面的成败有关。人物不仅要有形态和精神,而且要恰到好处。在头部的表现中,它可以通过精致的面部特征来传达精彩的篇章。
作为一个与主题有着重要关系的老农民,他在画中占据了主导地位。通过对虚实、厚度、重量等不同线条的处理,加上用笔硬朗、苍劲、渲染时颧骨、下巴、鼻子等部位的明暗关系,以及短而稀疏的头发和白胡子茬的渲染,使那张充满沧桑的脸变得坚实、健康、迷人。他抓住了主体形象的特点,精心刻画了老农饱经风霜的脸庞,揭示了他一生的深刻眼光。[1]眼睛的鱼尾纹像刀刻一样深深地印在眼角两侧。他用精致而充满活力的笔墨线条来表达,让老农生动突出的脸颊折现出生活的艰辛和岁月的划痕。与老农民相比,吴启中在展示女知青时,脸部轮廓采用优雅的墨线,结构含蓄,墨色湿润,线条圆润,柔和柔软,笔如水,优雅的头发[2],散发出青春女性的美,在色彩设计上采用湿平涂法,减少凹凸感,给女性柔软、圆润、优雅的肌肤美。只是在脸颊上渲染了一些红色。此外,年轻女子的嘴巴表情丰富而细腻,从她微微张开的嘴唇,让我们觉得她在传递着微妙的情感。她的眼睛是那么天真,那么纯洁,看着整个世界。她的脸在这幅画中最迷人,因为有了她,整个画面不仅充满活力,而且让人心潮澎湃。脸是一气呵成,无败笔。
画家塑造的另一位女性成员是南方农村妇女的形象,她穿着布袋,戴着帽子,微笑着。面部刻画非常丰富,高度洗练的笔触,清晰有节奏的色彩设计,加上透视、解剖、明暗的运用,使中西融合非常到位。颧骨、眉毛、鼻子、嘴巴等处都有暗部和投影,加强了明暗对比,增强了体积感。他通过传统的笔墨生动地表达了对西方写实精神的理解。前额飘动的刘海就像一条黑丝带,下面闪烁着微笑的眼睛,使面部表情含蓄迷人。此外,在头饰上,画家用精致流畅的线条勾勒出深蓝色紫色围巾的轮廓,然后用泼墨和写意渲染,使围巾的薄、透明、质感易于表达,与优雅的头发交融,荡漾着女性成员的青春活力。整个头部颜色的透明度就像一幅优雅的古典油画肖像。吴启中先生作品中的农村妇女因工作而丰满强壮。这是我们生活中随处可见的形象。通过梳理和选择,画家终于在作品中画出了令人兴奋的典型形象。虽然画得像美女,但了健康朴素的美,具有典型的生活。女会员的形象是画家生活体验广度和深度的结晶。仔细看这幅画,从广阔的整体到细微变化的局部,从他的群体人物的构图,更熟练的画面结构处理静态寓动,动静结合,到画面场景的平面展示和突破,以及许多人物丰富的姿势变化,无意识地重复负担。几个不同身份的人物构成了整个画面的精彩乐章,画面中最精彩的是动态与表情。看着女知青微微向后倾斜的头部和微微向右倾斜的身体,画家抓住了这一刻的姿势,准确地描绘了一个女人独特的曲线形状,显得她的姿势是如此的自然和伸展。娇小的姿势,让南方独特的女性姿势加上白皙的肤色,更显女性青春靓丽。两条辫子被微风吹拂,给人一种天真、天真、可爱的感觉。她穿着一件浅色深花长袖衬衫,袖口向上卷起,显示出“文化大革命”这一时期的文化精神符号在知青中的特殊体现,生动地描绘了当时一位优雅美丽的女知青的复杂心情。女会员的头微微向右前看,胸部左转使画面活跃起来,与女知青前后、左右、高低穿插形成动感节奏。让人们看到一个时代的艺术精神是如何呼应社会主流意识的呼唤,看到精神领域激进主义的审美需求,表明画家善于处理复杂构图的能力。
在绘画艺术中,人物画真的很难,任何东西的内涵都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尤其是人物的情感和性格,往往隐藏得很深,不容易暴露出来。[3]艺术来源于社会生活,是艺术家心目中社会生活的产物。[4]这幅画所展现的人物,是画家经常深入生活,在熟悉的生活中寻找感受的。这些肖像大多是从生活中获得的。这种直接源于生活原型的塑造,不仅个性鲜明,血肉兼备,而且具有很强的生命力和感染力,如老农民、老干部、女会员、男女知青等。画家只有通过生活,画家才能挖掘出感人的人物。凭空想象不能塑造出生动的典型形象。生活的底蕴来自于一个人的生活积累和艺术修养。由于大量的创作实践和对生活的深刻理解,吴启中积累了大量的创作经验,在绘画创作中完美地反映主题发挥了重要作用。当然,一件作品通常不太可能表现出物体所有深埋的东西。近在咫尺,可以写尽天涯,却很难写尽世态人心,能挖得更深,表现得更多,已经不容易了。此外,在那种狂热而严酷的意识形态氛围中,画家要创作出更高水平的绘画并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