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北省武汉黄陂区有一座海拔并不高,但却很有名的山峦,它不仅与古代巾帼英烈的花木兰有一种渊源,还与当代的李先念、陈再道等人有着不可分离的联系——这是一位革命先烈。
木兰山山顶一望无际,清澈见底,清澈见底,清澈见底,清澈见底,犹如仙境,是深受湖北人喜爱的楚剧之一。当今楚剧舞台上,仍然大量使用着黄陂方言,尤其是女演员,其唱腔字数几乎全部为“黄陂话”。这篇文章是《文华表演奖》获奖者、湖北省“牡丹奖”获得者——夏青玲在木兰山下土生土长的楚剧新人。读小学时,她被一名乒乓球教练看中,去业余体校接受了一段时间的系统训练,尽管与她后来的职业并无太大关系,却为她长久保持好身材奠定了良好的基础。一九八二年,在一场学生汇演中,一曲稚嫩的楚剧《梁山伯访友》,让武汉艺术学校楚剧科的老师们发现了这位声音明亮、清秀、清秀、清秀的新星。这位早先已超过教化年龄的木兰山姑娘,拜在楚剧著名的旦角演员陆俊萍老师名下。十四岁的她觉得很兴奋,文艺是她从小就喜欢,更喜欢自己家乡的戏,现在真的来学习表演了,怎么会不开心呢。而自己的老师也是当年演《西琳和帕尔哈特》的陆老师,可真够幸运的!
到校后,见同学们练功,她有些害怕,因为自己毕竟比她们上学晚了,而且年纪更大了,还能赶上呢?所有这些都逃不过陆老师的眼睛,陆老师为她的教学制定了另外一套计划:确定她闺门旦的工作。花一年时间打好这个行业的基础基础。接着就是戏中有功,逐渐巩固行当常用的“四功五法”,使其日用自如。同时,要注意学好楚剧的各种唱腔,尤其是对戏剧风格的把握。而且她的长处,是她与生俱来的“黄陂话”,因为这是唱好楚剧女腔最重要的基础之一,老先生常说:说不好“黄陂话”的人,绝对唱不好楚剧女腔,就是差那点。地方性语言对地方戏的风格有多大的影响。在中国,有一千多种剧种,有许多东西如表演程式、唱腔结构等,可以互相借鉴,互相通用。不同剧种风格的区别主要体现在不同地域语言和声腔旋律上,其中,语言是最重要的。夏青玲似乎很快就领悟到了教师的教学要领,充分利用自己的语言优势,在声腔学习上下苦功,为把握楚剧唱腔的韵味奠定了良好的基础。尤其是对折子戏《断桥》的排版,她对楚剧中的当家腔女腔的学习尤其扎实,并从中真正领悟到什么叫字,如何接接,如何让楚剧唱腔和曲调完美统一,如何让词与曲调完美统一,把握楚剧声腔的音韵。例如《断桥》“红楼交颈春无限”这一句话,是人物白素贞对爱情美好的回忆,其中对“春”字的处理尤为重要。《楚剧台语》有两种念法,一是念“qung”,这一念法带有较重的武汉口音,另外一个念法是纯黄陂口音“chun”字,与之相比,第一念稍显生硬,而且闭口不利于曲调圆润,对于唱腔的完美是一种破坏,对于人物情绪的表达,说不准,因此,楚剧的声腔韵味也明显不够浓。像这样,夏青玲在学习唱腔时都十分注重每个小环节的处理,目的是要紧紧抓住唱腔的风格,只有独树一帜的风格才能维系其艺术生命。
一九八六年夏青玲以一曲《断桥》,通过了毕业考试,来到武汉楚剧院进行实习和工作。此时她,与观众的接触也愈来愈多,有观众对她说:你唱得真有味道,这就是楚剧的本意,可也有些观众对她说:你唱得不错,你的嗓子也不错,但不知为何,总觉得你的楚剧不怎么好听,不像黄梅戏、越剧那么美。
这是唱功还是唱法?艺术界逐渐成熟的夏青玲,开始迷惑了,这是什么原因:说我唱歌很好,大多是多年观看楚剧的老观众,他们一直都在听着我这首歌和我唱的歌,他们再熟悉不过了,这也许能说明我对楚剧唱腔的把握,还是挺好的,他们也承认我在唱真正的楚剧。对于我来说,是一个初步的肯定,这是无法改变的。那麽说我唱得不好的,多半是我的同龄人,他们对楚剧应该是怎样的,并不太在意,也没说我唱得不像楚剧。她们要求我唱得更好听一点,更精彩一点。为什麽大家都说黄梅戏,很好的越剧?她们也未必知道什么是真正的黄梅戏、越剧,但好听是她们的基本要求,所以,难道我们楚剧女演员的发音、唱法都有问题?
怀着自己的思索和疑问,她找到了剧场里正在做创作的老师。教师依据自己从事楚剧音乐工作多年的经历,告诉她:你的想法很正确,而且也有女演员在你们面前讨论过。但是还有一点,就是楚剧的声腔本身也存在着旋律的问题,由于历史上的原因,楚剧在建国之前没有女演员,旦角全部由男性表演,而且男旦还都是用大本嗓音演唱,与京不同,汉剧旦角唱的旦角是假音,其中一个重要的问题就是,楚剧女腔如何真正的女性化。
教师为她介绍了一位著名的武汉地区民歌歌手刘重,希望通过共同的努力,探索一条既保留戏曲韵味,又能让楚剧更有魅力的地方。但是,这种事情不会一日之功,也许会像前面这些演员那样,直到最后一事无成。夏青玲不加思索地说:为了楚剧,也为了自己的未来,我愿意去探索。从此以后,夏青玲踏上了走过的二十多年,充斥着种种痛苦困惑的艰难历程。